恋物癖 | 暴食症 | 贪婪成性

[DC-AKAM] Betting on you(上)

【持续性焦虑……未经查证细节就写了这篇。

是完全没有带脑子在写的小甜饼。开写之前其实有些忐忑,不过后来想想反正作为一次尝试也可以不放也可以锁掉。

是手机短打,错字病句可能没查出来。

本人近期因为身体等原因与社会脱节了,写出来的既幼稚又无活体气息;这种甜口类型我又真的很不擅长(x 才不是只是能力不够写什么都不ok),如果不够香甜十分抱歉了。

有OOC与逻辑上不妥望海涵。】


9。

这是这个游戏赢方所要接近的目标加和尾数。如果不着眼于如何耍诈破坏公平去获得更多的不当利益,这的确是一个不怎么困难的游戏;开局站在边上几十秒,正常人都大抵明白都能明白过来自己需要关注什么了。也因为这样,不管高端玩法有多复杂,大部分赌场也都有玩这种游戏的区域。

百家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玩个心跳,寻常赌徒们没必要过于钻研。

降谷警视官今天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为了某位目标人物身上的一个小东西。今天本也不该是他出现在这里,奈何他最近和家里人怄气实在是对回家感到恼火,于是报复谁那样发了疯地在工作。最后对于这种本可下派给其他警员的小任务,自己也索性承接下来。

呐,他现在就在降谷右前方视线勉强清晰锁定的地儿呢:墨绿燕尾服款西装套,低调艳丽的颜色。可他偏偏不够舒展高挑,脸除开干瘦也难能让人有什么印象;于是本来富有设计感的服装反倒有些累赘了。总体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扔人堆里绝对找不到的类型。独一双微微外凸的双眼总有意无意打量着他周围的人事,机警只偶尔显露——这点倒是让人觉得,男人不是个那么简单的人物。

不过低调和艳丽……这俩词是不是有点矛盾了?只是低调的确合适,降谷奇怪的是“艳丽”这个印象就好像是用太多力气写下的字句,铅笔写的橡皮擦却无法将其去除。

降谷的余光没有离开男人太远,毕竟盯着过于明目张胆,不看着又无法确定那个他今晚需要取到的小存储片到底放在什么地方。

此刻,该他下注了。降谷站在距离台四五码的地方,正前方台桌上有四个放注的地儿,每块中心得隔了有半米,从左到右分别代表着赌庄家赢、玩家赢、都没赢和有人开出对子。降谷插在自己深紫色西装裤口袋里的右手终于掏出来了,手里的原本冰凉的圆形硬质筹码已经受体温影响变得温热起来,发粘的单面摸起来并不是很舒服。不错终于派上用场了。

像不少到这儿并不认真游戏只为陪同行人的年轻人,想装着熟练耍一把无关紧要的酷那般,降谷用食指中指的甲盖顶着筹码,方向微微向左。然后抵顺着拇指指腹向上用力一刮——

筹码脱手的那一刻,突然后面什么人自降谷左后挤碰了一下。

糟了。方向向右偏了,偏了得有几度。

得,扔别的堆里去了。


8。

1赔8,他的筹码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谁都不赢的“和局”范围内,更好笑的是不偏不倚砸中了区域中心;稳当当的,小圆片甚至没有在触碰桌面的时候击打起陀螺转即平缓降落停妥,就好像降谷是什么弹射高手那样。

——啊,虽然本质上他的确是。

啧,大意了。

他需要先解决一下这个意外状况。于是他悄悄抬起眼观察着四周。

眼前的场景是一幅挂画——周围的人被这精准一击吸引了目光,稍稍缓滞了动作;也就因为这样,桌台边向着右前移动的某个大块头就从群像中脱离出来。

刚才碰他的就是那个家伙吧,正朝着小个子移动过去了。

目的……?试探罢了。他无疑是个生面孔,又有着些和来往人群稍不相同的特征。

所以既然把自己定位为一个不在意输赢就只是在同伴前耍帅的人,解决方法自然是做那种人会做的事情——不愠不恼地接受那漂亮地正中。

带面具那样,计算拿捏好的表情即刻铺展在他的脸上。

这得益于警校的学习,更是波本时期托贝尔摩德的福巩固了的一项好技能。那个女人虽然后面也因为波本快速得当的应变乐于同他一起行动;一开始也恶狠狠地教育过他一次——别觉得自己是演员在演谁,你就是你扮演的人。

她用拇指和食指钳制住他的脸说:“这方法听着让人迷失却也最有效果的;失效只有真的感情动摇到失去理智,那种情况也就别继续任务了。”

女人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抠破他的脸颊。那晚他因为在酒吧当服务生看到苏格兰和莱伊接吻,一个没忍住带着不算善意的笑容站在两位身边,说:“抱歉先生们你们要做什么的话楼上有更方便的场所。”却完全忘记了这不是服务生应该表现出的态度。最后让交易对象提前察觉出有诈离开了那个昏暗遍布杀意的地方。

女人放开了他,冰凉的液体从他头上浇了下来,波本也惊异于自己居然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像是波本但好像更辣更苦点。

贝尔摩德气到把别人的酒淋他头上了。

但波本的确吸取教训了。从此他几乎能顺利应付各种乱七八糟的情形。

女人也算和善,比起接受不得别人任何差池的琴酒,她甚至在后面不短的相处时光里避开谈论波本的这次滑铁卢。

不过,啧,那个八卦的老女人最经常问的就是他和莱伊多久会上床一次。

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毕竟琴酒那种“波本比自己还讨厌莱伊”的认知才是波本以为自己所表现出来的。

如果是因为任务失败那晚发生的事,波本没想明白为什么另一位当事人,他一直以来依靠的伙伴苏格兰不是贝尔摩德的怀疑对象;又或者他们仨本来就住一起,波本突然觉得怪异恶心也该是一种思考方式。

但贝尔摩德就是认定了波本和莱伊有一腿那样纠缠着问他。

实际上他和莱伊那时别说上床了,暗地里一直闹得撕心裂肺的,苏格兰死前波本看到莱伊只想拳头伺候,苏格兰死后他每天就尽琢磨怎么弄死莱伊,同归于尽也可以的那种。当时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在看到那位的脸时心平气和下来。

……对,撕心裂肺是他单方面的。

不过换句话说,心平气和不了可能也快成真了。

那个人是他的弱点。他一旦看到那个人在面前,无论之前他变成了谁,都会一秒因为情绪剧烈激荡而被打回“降谷零”原形。

……但可能也是没必要装的缘故;因为降谷也一直清楚,对方看得出来的。他表面上伪装成什么样,对方都能一眼看到最里真实的模样。

好在眼下他如铁壁铜墙。“Wow——”发出了个带点轻佻意味的语气词后,“Ace!”他说。发球得分,一击命中哟。

好的解决了。降谷感觉到那消瘦男人和大块头注意力都轻飘飘从自己身上转移走了。

大抵刚才那位有曾怀疑过自己,毕竟自己身边没有伴又不像会独自来享受悬浮不定刺激的人。

在他们的判断里,招摇的姿态却不会是准备偷盗的人能摆出的。

但的确,此刻表现出放肆一样有利有弊。

尽管大致是消除了在目标人物心中的定位异常,但这意外地漂亮一掷还是过于吸引人了,加之他本来就过分好看的脸,他开始被注意;被人注意即意味着总有目光会不自主地追随着他,而后一旦他稍有接近目标人物的动作,就可能也带去那些目光,最后那精明的家伙也更轻易察觉自己的动向——这不是他今天的计划,他今天应该保持隐于人群的状态。只有这样才方便他把那个消瘦情报贩子身上的数据存储芯片偷到手再运送回自己上司手里。

……想也知道这偷了信息的家伙是不小心动到了哪位上位者的秘密了。不过他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一切与他的日本的终极利益不相冲突,这些维持稳定的小事情就算带点调皮的逾界也无关紧要。

那么是找个伴吗?单枪匹马的确是棘手了一些。

他手又伸回口袋握住了里面的手机,盘算着叫谁来跟他充伴儿是最优选择。最好是热辣点的大美人,刚才似乎跑别处调情了的那种。这样能成功化解掉不少意外吸引来的目光——大多数人还是实用主义,难啃的骨头也就放放了。

脑海里却突然想不到谁能被调遣,他单干太久了,近来也越发抵触用假扮情侣的方式脱险——毕竟也不是必要,只是一直不选择这方法难免变得生疏、贸然行动会有被人看出破绽的可能。

降谷松开了手机,硬块在口袋里坠了一下,撞到里面剩余的筹码,亏的底下还有被团实了的小薄膜,减缓了整体的拉扯;但腰间滑蹭还是连带着预判情形的心也掉落一点。

……叫不来了,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至少容易发现也只是一个概率事件,还是有成功接近可能性的……大概,毕竟他的身手的确不赖。

……除非现在有熟人出现或者有更引人瞩目的家伙帮他分担眼光。

——突然从安室右侧飞过来另一个筹码也以同样地方式飞到了他刚才投掷的筹码旁边,较量那般也平稳地直落妥当。

嚯,可不是嘛;他的观察哪儿能错,就是有人爱玩这种游戏。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人出现得特别是时候,顺利地为他解围了。他也不禁好奇地看过去了。


7。

发射源是此刻站在降谷7码之外的男人,大概比他要高一些,体格也更壮,有着造型得体的黑垂发;让降谷松口气的是,解围的人看上去恰巧就是人群焦点的类型。

嘛,虽然身材也好样貌也好,都已经非常优越了;但不似意料,令降谷印象更深刻的却是眼睛。

笑容满面到看不清楚瞳孔的眼睛。

啊,不舒服。

说实话这种眯眯眼真的会让人一瞬间联想到不好的家伙——那个狙击能力在700码的冷酷搜查官,假死的时候居然变成完全相反的类型——清秀温和大学研究生,意外地会哄孩子,闲暇的时候还喜欢研究咖喱的做法。

变态喜欢笑的类型,笑到都几个月了少年侦探团的几位愣是没瞧见这位的眼睛,最后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派出团长元太大人来向他们“什么都知道、无所不能”的安室哥哥发问了:“昴先生都不睁眼睛的,是不是像假面超人里的怪兽,睁眼的时候会有红光从眼睛里射出来?”

“嗯……不知道呢!也许因为是豆豆眼,睁开来像哈士奇?”波罗咖啡屋的服务生安室透右手小臂支在吧台上,手掌托着下巴,对着对面的大块头小孩说着;边说边用食指在自己太阳穴点了两下,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啊——?哈士奇啊!”小女孩步美发出了可惜的音调,“虽然也很可爱,但是还以为昴先生睁开眼是宇宙大帅哥呢!哀酱,你说呢?”

“嘛,我倒是只在乎内在的类型。”一旁面容清冷的女孩不痛不痒地回答着。

安室刻意忽略掉江户川柯南微微抽动的嘴角,在心里补充吐槽了一句:

呵,没用的眼睛捐给有用的人啊。


得知赤井死的消息时他和贝尔摩德在空中餐厅用餐。波本奇怪地看着不喝威士忌的贝尔摩德点了黑麦威士忌。

“你今天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吗?那种又辣又苦的东西。”

“怀念友人啊。”贝尔摩德没动眼前的餐点,反倒点了烟看夜景,“说起来你怎么没点反应,肌肤之亲的人死了可真是绝情啊,我们小波本。”

“谁死了?”

波本的脑袋突然急速冰冻那样滞止,冻成一整块,一点没凝结出小冰晶一般的杂质。纯粹而空白。

莱伊,不,FBI搜查官赤井秀一,自打他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后,讨厌的情绪不退返进。为了搜查一步步打进内部,只有把自己变得和组织里其他人一样漆黑才能做到,这种道理他不是不知道;他作为卧底也一直实践着。但他就是不能原谅对方,触碰到与对方相关的事情马上翻涌起更加强烈的情绪。

赤井秀一,死了?

“原来是不知道啊。”贝尔摩德把烟含嘴里,声音瞬间有些模糊起来,“现在知道了,那反应呢?”

不,这不可能,那个人不会这么死的,他还没等自己去和他一起暴毙呢。

贝尔摩德的声音,和着这样的想法一起钻爬进波本的脑袋;敲裂了整冰。

“都说了我们没上床。”波本终于摆脱了大脑短暂的停驻,“如果他死了我想我会非常高兴。”

波本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吐出地这句:“可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死。不过出了什么意外受了伤可能是真的。所以这样我可开心到,需要大吃一顿来庆祝呢!”

贝尔摩德那晚上的餐点都被突然食指大动的波本吃光了。

虽然波本回到新的安全屋后抱着马桶全吐干净了;仿佛数小时前的饥饿是假象,他那时候其实什么都无需摄入。

后来他才想明白,那天他感受到的确实是饿,突然什么都空掉了的、需要大量填补的强烈饥饿;但这饥饿不是食物所能埋嵌的,所以他吃多了还是得吐。

只有自己能杀死他,尽管对方的确强大到自己下手也无法幸存。

再接下来他抱着赤井死不了的心,顺着组织给的任务,查到了毛利小五郎;然后他碰上了冲矢昴,那个总穿高领的眯眯眼。

化名成了安室透,第一次和冲矢昴遇上他就十分不舒服了。一开始安室以为这是一种作为情报人员被阻隔信息的不悦——他习惯去观察对方的双眼,通过瞳孔的闪动他能读取到一些常人无法注意到的内容;有时候也靠观察裸露的肢体辅助获取信息,脖子自然为考究部位之一,毕竟人紧张时下意识吞咽能帮助他更好地把握套话的时机。

……偏偏冲矢昴全给遮上了。

不过知道冲矢昴是赤井秀一的时候,降谷也曾思考过,自己作为情报人员也是一等一了,那么不舒服应该还是对这位天生死穴的束手无策。

但今晚他又快开始自我怀疑了。

碰上这个黑垂发的家伙,没穿高领,降谷还是控制不了心中的怪异感觉。

大概他还是对这类信息不畅感到不安吧。

……所以说眯眯眼都是怪物。

啊,头又开始痛了。

其实他今天还发着烧。身体的闷钝让他动物直觉般的敏锐洞察力丧失了一半。所以他才没能成功地察觉到刚才后方有人在有意接近他,也没能成功躲避那试探性地一撞。

可想到赤井令他分神。很好,这下另一半已经有些黏滞的感知,也要没了。

在开始任务之前,降谷除了收拾打扮好自己,还吞服了镇痛消热的布洛芬;但此刻好像也有些不顶用了。

毕竟也曾不加节制地使用过;有的伤害时间不够缓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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